继姐问我,对她还有没有非分之想。我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磕头,求她放过我。
直到她看到我身上斑驳的伤痕和咬痕,她终于知道,她的好手下们,
成群结队的将我拉上床玩弄。姐姐,这不是你授意的吗?为什么你这么痛苦?
1在神兵营做奴仆的第十载。继姐徐芷染派遣仙娥前来寻我。“十载已过,
苏简在天规礼仪上的修行如何?明日母神寿辰,便命他归返天庭吧。”这是徐芷染的传话。
当天庭仙侍降临之时,我正于神兵营内,为众天兵天将洗涤战袍。忍受着那衣物上的血腥气,
一批接一批,我已忙碌了整整三日。寒霜覆盖的天际之下,若不加快手脚,
池水便会凝结成冰,我不得不争分夺秒,双手整日浸泡在刺骨的寒水中,
指尖早已生出了冰疮,红肿不堪。我的灵力被锁,如同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,
连恢复都恢复不了。即便我连休息都没休息,负责监督我的郑音依旧严苛至极。
“某些人还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呢?不过是因过被贬至此的罪仙,哦忘了,
你现在连仙都算不上,顶多是一个废人!给我老老实实干活,否则有你好受的!”十年前起,
徐芷染便指派了郑音于我身侧,监督我的一举一动。战神曾言,对我务必严加管教。
每当我疲惫至极,几乎要倒下时,她只是悠闲地啃着仙果,手持仙藤鞭打我。“再敢懈怠!
就把你扔进万魔窟!”起初,我并未将郑音的威胁放在心上,我以为姐姐只是一时气愤,
待气消后一定会亲自接我回去。一开始,我坚决不愿做这等粗活。
但郑音手中的仙藤鞭毫不留情地落下,瞬间皮开肉绽。众仙将皆惊,怕战神问责,
郑音却冷笑以对,无所畏惧。“战神有令,打死了你也是你该,不会追究我等责任!
”下一刻,她拿出继姐送来的仙器,封印了我的灵力。十年来,我拼尽全力接受“惩罚”,
只为免受皮肉之苦。因此,当仙娥传来徐芷染召我回天庭的消息时,
我只当是神兵营中的将士们又在戏弄于我。他们常以此等玩笑取乐,我早已习惯。
她们如同禽兽一样铺在我身上,肆意撕扯我本就破烂的衣服。
我害怕的哭喊:“待我姐姐召我回归,尔等皆将付出代价!”她们却笑得前俯后仰,
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谬的笑话。“你还当自己是天庭皇子吗?醒醒吧,
你早被战神贬至此地做奴仆了,还做着回去的美梦呢!”她们一边嘲笑,一边继续动作。
“不过是最低等的奴仆,人人都可以玩弄凌辱!”“瞧瞧,
你都成了众仙将眼中的‘公用’之人,你继姐怎还未来接你?”2我沉默了,再也没有反抗,
唯有泪水无声滑落脸颊。她们从我的身上一个接一个的压上来又离开。直到营帐里再无一人。
我默默起身,看着全身上下难以直视的肮脏痕迹,慌忙捡起衣服穿。我无数次想死,
可在动手的那一刻,我不甘心。我在这里受尽苦楚遭人蹂躏,他们,过得可好?自那日起,
我再未唤过一声姐姐,也未提及徐芷染之名。如今,这三个字再次入耳,只觉陌生而遥远。
郑音啃着仙果路过,见我停下手中的活计,正欲挥鞭,却在瞥见神兵营下属的刹那,
神色骤变,畏缩不前。得知来意,郑音瞬间换上一副谄媚之态,
对那天庭的使者行礼道:“诸位仙使,苏简此刻衣衫不整,容我先让侍从为他梳洗一番,
再随仙使返回。”郑音拽着我回到神兵营,命人备好仙泉,供我沐浴。
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,渐渐染上了欲色,上前解我衣衫。我本能地闪避,
却被她冷厉的眼神震慑,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,任由她褪去了我的衣物。“哼,
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奴隶罢了,还装什么贞洁!”“既然你即将回归天庭,
那便最后再伺候本统领一回吧!”我如同傀儡,任由她摆布。
当天庭的使者来接我登上云霄车时,我已换上一身整洁的仙袍,勉强遮掩住身上的伤痕。
临行前,郑音紧捏我的手臂,狠声道:“哪些话该说,哪些话不该说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
若让战神知晓,你知道我的手段!”我颤抖着点头。抵达天庭,没有仙侍的催促,
我久久不敢迈出。十年未见,侍从小池来接我,见我正向天庭仙侍行礼,不禁泪眼婆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