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瑶同样不甘示弱,为此每天专程跑到我公司陪我上班,怕我赶工饿肚子便带来丰盛的便当,
连着一个月都是这般。她的举动同事们看在眼底,却忍不住嘲讽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
你不是早就离开陆川和那个所谓的初恋结婚了吗?怎么,现在又放不下他这个舔狗了?
”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,怼得许瑶脸色通红说不出话。毕竟当初那场婚礼闹得沸沸扬扬,
一度被传为殉情。虽是这样,许瑶第二日仍旧雷打不动地来公司陪我工作。
偶尔我看时间太晚便提出送她回家——事实上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这样做。
车子停在地下车库,而那个被称作顾泽的男人此刻正泪眼婆娑地站在车旁。
见许瑶和我一同下来,泪珠直接从眼角滑落。
我留意到自打顾泽出现许瑶的视线便凝在他身上,迟迟没有移开。
眸色里是一丝不常见的心痛和疼惜,就算那晚得知我没有恢复记忆,
她也不曾流露出这副神情。顾泽则比她更甚。初秋的夜晚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