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敢糟践这好东西,俺们整个军营还要靠你的瓜解渴哩。”我说:“我不想种瓜了。
”“那你想种啥嘞?”我想种一根毒针。长成后,要了贵女的命。
......军营里的张叔三天两头就往我这里跑。现在方初春,好东西刚要播种,
哪里有吃的。可他一次次乐此不疲。“小禾姑娘,你长得真俊。”他龇着俩牙嘿嘿乐,
太久没洗澡,身上随便一搓都是豆子般大的皴皮。我装没看见,莞尔笑了笑:“张叔,
你知道我从京城来,京城的女儿都十分水灵,我这样的,实在不够看。
”“就好比丞相府的贵女苏婉儿,当真一双杏眼流波,美得惊世骇俗。”张叔摆摆手,
完全没注意到我眼中一瞬间涌出的浓浓恨意:“哎呀,那丞相府的女儿俺哪里能看到,
俺就觉得你长得好,你白嫩嫩的,比塞外的糙娘们不知好上多少哩。”“俺弟刚被征来当兵,
俺瞅着你和他正合适,改天你俩相看一下,要是合适,俺给你置办几匹红布,
做身新衣服扯块新盖头,保准委屈不了你。”张叔来塞外已经十年了,熬死了老将军,
等来了新将军。可是等不来回家。来塞外第五年,他写信给家中一直等他的同村小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