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云盼青“无理取闹”上。云盼青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,
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。她紧咬下唇,努力克制着翻涌的情绪,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
又将目光收回。“教导员,既然时越川在这里,我也正好说清楚,
我不是因为时越川或者什么人冲动做的决定。而是我云盼青,不准备再跳舞了,
我要放弃文工团领舞的位置,参加成人高考!”时越川听完云盼青的话,嗤笑一声,
语气轻蔑,“你想一出是一出,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仙下凡,说放弃就放弃?
” 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军装上的纽扣,眼角余光扫过云盼青,“既然你不珍惜领舞的位置,
不如让给缪清,她一直很仰慕你,跳得也不错。”云盼青心头猛地一颤。上一世,
时越川也曾这样轻描淡写地为孙缪清争取过领舞的位置。为了让孙缪清在汇演上大放异彩,
他甚至将她锁在地窖里,任凭寒风侵袭,险些害她冻死。那时刺骨的寒冷和绝望,
至今仍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。重活一世,她绝不会再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。与其苦苦挣扎,
不如痛快放手,去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。“好啊,”云盼青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