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万不能瞒着我和你爹。”“你哥哥如今被调遣京外为陛下办事,不能赶回来见你,
你有时间便写信给他,让他安心。”“天气越发冷了,我备了擦手的药膏,
冬天让青珠给你擦上,可别又生冻疮了。”我听着,一一轻声答应。以往在家,
与爹娘也只不过平常的交流。如今像是有说不完的话。与我娘说了一上午的话,
又陪着爹娘用了午饭后,我才告辞回沈府。只是等我回到沈府。才知道沈翊被动用了家法,
正关在祠堂罚跪已经跪了一个时辰。我带着软垫赶去祠堂时,男人脊背挺直,
单薄的衣物后背隐隐看见血痕。他回头,看见是我,眉头拧住厌恶之至,“苏妍,
我早该知道你这个女人心机深沉表面一套背后一套。”我将垫子递过去,“你跪在这上面,
会好受一些。”“你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,我爹那边,难道不是你告的状吗,我被罚,
你一定很解气吧?”我对上他盛满怒意的眼睛,认真看向他,“不是我告的状。”说完,
我将垫子放在他面前,“如果你过几日还想能不用扶着走出府,就垫上这个。”这样跪一晚,
他的膝盖没有小半月,是好不了的。沈翊表情冷凝,他伸手轻而易举掐住我的脖子,“苏妍,
少在这演着多么关心我。”我垂眸,“沈翊,我没有演。”脖子上的手收紧又松开,
半晌他收回手。我揉了揉脖子,在他身侧跪下,脱口而出:“我陪你。”话音落下,
我自己都有些怔怔。记忆中,我被罚跪,罚抄,罚闭门思过。身边永远有一道影子。
少年干净坚定的声音依然清晰的印在脑海。[阿妍别怕,我陪你。]我一声不吭的跪着。
气氛似乎缓和了几分。沈翊将垫子垫上,闭着眼睛似乎不想看见我。
待到外面日头彻底落下去,夜里风逐渐寒凉。我抿着发白的唇,盯着前方摇曳的火光。
没忍住,我捂着嘴低低咳嗽了声。胸腔内的痒意始终泄不出来,难以安抚。
我看着身旁浅睡过去的人,悄然站起身退到屋外。确保屋内的人听不到。
我才松开捂住唇的手,不再压抑咳嗽的声音。掌心隐隐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