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他化腐朽为神奇的手,可以变出与我样貌相似的无数替身。何如心是第一百个,
也是除我以外在他身边最久的。不同于其他99个,他不止让我看着他们亲密,
还要我服侍何如心。事前按摩放松,事后放水洗澡,清洗小内内。我都忍。
何如心却把刚放进小内内的水浇在我头上。「你天天在岫白身边又怎么样?
还不是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的替身?」「好好表现,我多赏你喝几口水。」我爆发,
把她锁在了外阳台。后来何如心发烧了,江岫白抛下医院的工作赶回来。她哭着,与他诀别。
「相识多年,你终于眼里有了我,我却不能再陪你了。」「对不起,忘了我吧。」
「不怪蔷薇姐姐。」我恶心她夸张演技。江岫白心疼不已,紧张抱起何如心送去医院,
撞开站在门边的我。肩膀撞上门框生疼,却疼不过一抽一抽的心。
从医院返回的江岫白扯着我头发,推我进杂物间,切断电源。「如心受过的罪,
你要加倍偿还。」我拍着门解释,阳台与另一间屋子相连,何如心可以从那间屋子出来。
她故意在阳台吹了一夜的风。江岫白根本听不进去。「只要如心难受就是你的错。」
黑暗如猛兽,我害怕的浑身哆嗦,认下他按在我身上的错。只求他放我出去。「我怕黑,
怕到会死......」江岫白病态的笑从喉咙滑出。「三年实验手术,两年新身体适应,
你都没死。」「这点黑,算什么?」「你真是忘了自己本性,真把自己当柔弱的女人?」
我呼吸急促的扣着门板。「我变成这样,不是你最满意的杰作?」
那三年不停实验和手术的回忆涌现。只要闭上眼,陷入黑暗,
再睁眼我的身体就会发生另我崩溃的变化。我患上幽闭空间恐惧症。
常年不见光却空间开阔的观察室,我再也没关过灯。能在别墅中活动后,夜晚更是灯光常亮。
江岫白笑得更大声。「最满意的杰作,听话懂事,才是我最爱。」「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,
认清自己的身份」「我回来放你出来。」他忘了放我出来。也是,除了我这张脸和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