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呆滞。“怎么会这样......”我很疑惑。她不该感到开心吗?
她打掉孩子、跟我离婚后的每一天。不都在盼着我去死吗?迟晓宁脸上染上哀伤,
高声质问警察:“发生了这么久,为什么不通知我!”警察疑惑:“谭辰的家人都不在世了,
我们通知谁去!他死前给你打电话、请你探监。你拒绝了,叫他不许再骚扰你。而且当初,
不就是你把谭辰告进监狱的?婚内强奸、杀人未遂。”迟晓宁睫毛颤抖,失神地陷入回忆。
那时我肝癌晚期频繁吐血,常常昏迷。狱友不停将我打醒、不许我休息。死期将近。
我求了狱警很久,才争取到打电话的机会。“晓宁,我要死了。你能不能来见我最后一面?
”可迟晓宁跟宋宇池新婚燕尔。电话那头只有他们度蜜月的调笑声。“谭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