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了这个偏远的地方。现在想来,我不过是恰好在赵妍妍死后,恰好说了一句很像他的话,
就成了代替她的人,陪她来了松山。他说不能进的房间,我从未进过。不能举行的婚礼,
我没要过,就连“没有必要的”情话,我也没求过。我木着神情,
第一次进去了那个被禁止的屋子。无比简单的桌椅安置,里面却藏着他不能言说的思念。
里面藏着谢青宁死也要守护的相册和给赵妍妍的三千封情书。我翻看着照片,
上面谢青笑容灿烂,好像与我生活多年的人不是一个人。想起他说的和人离太近不习惯,
但照片上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恨不得变成一个人,亲昵地贴着对方。我喝了一口酒,
笑着任由眼泪流下。还真是,像啊。毕竟我五年前也是像赵妍妍一样,爱笑又阳光。
说没必要,从不和我谈情说爱的谢青,在给她的信里面却甜言蜜语说了一段又一段。
日期从五年前起,从未停止。我自虐般,翻着每一封信,想在这些信里面,
重新认识一下自己结婚五年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