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我下了马车当即一愣,我进屋之后直接了当开口。“见过神医,我…想落了这腹中胎儿,
神医可有法子?”神医一愣,随后望过我的神色,平缓自然,
确定不是什么失心疯之后低声开口。“你这是闹的什么?彼时给你夫君治隐疾的是你,
现在好不容易怀上不要的还是你,莫非…”神医开口一半,顿时熄了声。
她自然也是在外面听说了裴安同沈莹的事,这件事现在不仅是京城里,
就连民间也在猜测沈莹什么时候能明目张胆入府。可谓是实打实扇了我的脸。
神医端详我半晌,随后叹口气,我见状,意识到她这是同意了,随后握住她的手,诚恳道。
“此事,烦请神医万万不可同他人提及。”她摆了摆手,叹息同意。也不怪她这般踌躇,
早些时候裴安有难言之疾,因为征战在马背上颠簸,伤了根基,也是她遍寻方法,
最后才勉强让我怀孕,当时裴安开心无比,大摆数天宴席,乞丐都有红包。
现在看来就像个笑话。神医给我配好了药,让我喝下,嘱咐我开弓就没有回头箭,
现在后悔还来得及,我看了看她,毫不犹豫咽下苦涩药汁,躺在了榻上。而后,
伴随神医的手法利落的推拿,我恍惚有些犯困,但陡然伴随一阵剧痛后,
我就排出月份不足尚未成型的胎儿。即便喝药时干脆利落,如今真切感受到孩子没了,
我还是内心悲痛异常,没人知道我为了怀这个孩子废了多大力气。一直休息到晚上,
我才颤抖着出了医馆。刚出院门,就听到了路人热络彼此攀谈。“走啊!
去看裴将军给沈姑娘备的烟火!”“听说裴将军在河岸两侧摆了百余个!快去,
晚了就凑不上前头了!”小翠刚要小心翼翼看我神色,只见我面无表情上了马车,低声开口。
“小翠,回府。”回府之后,刚下马车,我抬头一看将军府的翘角飞檐,只觉得偌大的宅子,
却像个囚笼,关了我好几年。蹉跎几年,好在我还算清醒,不然等为裴安诞下子嗣,
想走都走不了了。府上下人不多,这会都去河岸那边看烟花了。我坐在屋内,
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