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誓死追随我麾下的大头兵,如今竟敢肆无忌惮的指摘起我来。
谁让我成了低贱的奴隶妓子,而他却是身居高位的朝中重臣呢?我穿好衣裙,
扶着破烂草席制成的屏风走到了他的面前行礼。“劳烦大人,领奴进宫复命吧!”话音未落,
体内的药性再次发作。我身子瘫软,柔若无骨的跌倒在他的官靴下。
万蚁噬心的痛楚充斥着我的全身。猛烈的喘息声迎着刚才浴桶中的寒冰致使我身子发颤,
费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从他的脚下爬起来。侍卫长嫌弃的踢开我不受控制而扭动的身躯。
扯下床榻上的破棉被裹紧我后,扛在了自己的肩头上。棉被中的暖意像是烧红的烙铁,
一寸一寸灼烧在我早已被冰块冻伤的躯体上。又痒又热,发出钻心彻骨的痛。抵达京中之日,
我身上的冻伤早已溃烂流脓。化脓的血水将身上的长衫一遍遍的浸透,打湿,再浸透。
直至变得坚硬锋利,一寸一寸的割扯着我的皮肉。被人丢在冰冷刺骨的地板上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