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在于以她生日218为车牌号的纯白保时捷里,
存在于祁正书桌倒数第二个抽屉里从没删过的老旧手机短信里,
存在于这幢爬满爬山虎的别墅里,存在于祁正整晚整晚的梦里。
我常常在深夜听到祁正的呓语,那时我以为他叫的是“囡囡”,还会摸着他的脸笑出声来,
然后给他盖好被子。生活里没有她这个人,却处处有她存在的痕迹。在我们异地恋期间,
他们相知相识,到暧昧相熟。我和宋婉婉都被他蒙在鼓里。
可他还是顶着世家青梅竹马的责任娶了我,却不肯和我回老家。他说,北京好。以前我不懂,
北京有什么好的,冬天的寒风能把我的脸吹裂开,夏天又热又干。他不顾两家人反对,
把家安在北京。原来只是因为这里有他和宋婉婉的回忆。
他常常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对面以前两人一起创业的房间,也经常夜宿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