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被这变故吓了一跳,单手掩着口,一双眼睛却看向我。双目微弯。有挑衅,
也有分明得意。“都滚开!”段玉山吐字不清,仍扯着她不放,厉声喊,
“谁也别想……”偏将连忙打断他的话:“将军!”他们看了我一眼,眼里有些心虚,
扶着段玉山,压低声音:“将军,再忍忍,还有三日就到京城,
您该大婚了……”这些将领好劝歹劝,总算让他松了手,劝到一旁的暖榻上。
又向我介绍白琳琅,原来她是相府庶女,懂些医术,恰好也来这庙里上香,见段将军病了,
便好心相救。这话实在漏洞百出,可笑得要命。哪有医者将病人抱在怀里摸着脸救治的?
若是放在过去,我定然厉声怒斥他们,没有看好将军,叫外头的狐媚子近了身。可如今,
我已没了这份心情。偏将转向白琳琅,迟疑了下,还是开口:“琳琅姑娘,
这是将军的……”“夫人”两个字还没出口,就被段玉山粗暴打断:“堂婶。”“老家的,
堂婶。”段玉山嗓子沙哑,忍着头疼蹙紧眉,“来讨钱的。”几个偏将的脸色都滞了滞。
我的指甲刺破掌心,痛楚钻心,慢慢闭了下眼。段玉山不愿承认我这个发妻,我知道。起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