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就拿了我精心炼制数年、准备卖了换钱给姐姐置办入宫行头的药丸喂给了他。
而云天远嫌弃,偷偷把药吐掉。我看见只不过是说了他几句,云想容就怪我满眼市侩。
“云天阳,难道在你眼里,你的那些药能比天远的命还重要吗?”后来云天远出走,
我被云想容废了手指,逐出了云家族谱。“你这种恶毒之人,怎配习得云家医术?
以后我再没有你这个兄弟!”从此我苦练十几年的手再也不能施针,
就连在冷宫干粗活都比别人慢,受尽了白眼。上官玉儿神情略显怪异,
迟疑着开口道:“天远回来,女帝陛下遣散男宠,他似乎是接受不了,
刚刚在我面前自尽了两次……”云想容皱眉:“一哭二闹三上吊罢了,
上官大人少年英才又怎会被他骗到?我最清楚云天阳了,他这种人哪里舍得去死?
”上官玉儿听后面色稍霁,自嘲地摇头笑了笑,似乎也为自己刚刚在我面前的失态懊悔不已。
云想容指了指手里的兔子花灯,轻蔑地看向我:“我要进宫给天远送灯,没空理你,
今晚在我回来之前,你最好已经离开……”云想容话音未落,我揪下身旁一片夹竹桃叶子,
放进了嘴里。云想容瞬间变了脸色。夹竹桃的叶子有剧毒,可只要云天远喜欢,
云想容有办法让它在云家四季常开。我害怕有人误食反对栽种这种毒花,
云天远便忧郁地吃不下饭。“天阳哥是不喜欢我,所以才不肯让云姐姐为我种花吧。
”云想容把云天远护在身后,冲我连连冷笑:“你针对天远,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,
这么苦的东西,哪里会有人误食,放到嘴里就会忍不住吐掉的。”没想到,
现在它竟成了让我离开的工具。浓烈的苦味迅速在我口腔蔓延,我强忍着恶心逼自己咽下去。
这次我终于能回家了!云想容扔掉手里的兔子灯,快步上前抽打我的后背,
细嫩的手指掰开我的嘴巴,在我嘴里狠狠搅动。“给我吐出来!你不要命了吗?
”我拼命挣扎,半个身子都麻了,死咬着不肯松嘴,把云想容的手指都咬出了血。
云想容倒吸一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