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欣欣是纪煜第一任妻子生下的女儿。作为结婚条件,他负责赚钱养家,而我只需带好女儿。
婚后各司其职,彼此相处得还算融洽。当纪煜得知我曾被继母关进狗笼时,
双眼狞红许诺不会放过她们。后来徐璐成为他的秘书后,他再也没想起这个诺言。
最可笑的是,他希望我冰释前嫌。不想反驳,似乎觉得已经没有反驳的必要。一片沉寂之后,
我直接挂断电话。纪煜彻底懵住,结婚这么多年,第一次见我生这么大气。
亲朋好友都夸赞他娶个好脾气的妻子。即便是面对刁蛮任性的女儿,也从未急躁红过脸。
思至此,纪煜根本没心思继续工作,匆匆忙忙驱车赶回家。才踏进家,就撞见我手握着柳条,
黑脸教育他女儿。女儿像救命稻草似的扑到他怀里恶人先告状。“徐芯要打我,
爸爸快把她赶走。”纪煜心疼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珠,转头向我投来为难的眼神。
他并不是不信任我,只是排斥这种教育方式。“打孩子,是大人无能的表现,
就不能耐心教育吗?”下午我接到老师的电话,控告纪欣欣动手打人,甚至骂同学是“贱种。
”对于这个词我无比熟悉,徐璐和她妈经常用它来称呼我。纪欣欣始终不认错,
我假意拿出柳条吓唬,想挫挫她的锐气。这时徐璐匆匆赶来,假惺惺解释:“姐夫,
别怪姐姐,她只是心情不好。”她轻描淡写一句,就把我推向地狱深渊。说完,
她从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,递到纪欣欣手里。纪欣欣喜极而泣,吃着糖哽咽地说道。“爸爸,
我要璐姨当妈妈,不要那个坏女人。”徐璐擅长讨好人的伎俩,更别说是九岁的纪欣欣。
失望在蔓延,于沉静中崩裂。我把柳条扔到纪煜面前,淡淡说道:“这担子太重,
交给你自己教育。”胸口的恶心再次上涌,我强忍不适走出大门,犹豫许久决定去趟药店。
纪煜婚前就做了结扎手术,按道理不可能出现意外。回来时,
却看到徐璐穿着我的睡衣坐在沙发上,眸底闪过得意。“欣欣把我的衣服哭湿了,
是姐夫让我换上的。”我幽幽扫了一眼,讥讽笑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