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不小心摔在了一块石头上,头磕破了。而我心急也崴了脚。眼看雨越来越大,
我拨打了求救电话。等救援人员终于到来时,才接到聂轩的电话:“芸清,
天气预报说要下暴雨啊,正好咱露营先取消吧,方妍这儿有点事情,我过来帮帮她。
”我看着头上裹着纱布的女儿,还有自己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脚,冷笑一声。
“我们等了你五个小时。”聂轩语气有点愧疚,“我马上过来。”三个小时后,
聂轩却依然没有出现。我打开手机,方妍的朋友圈再次更新,“这是多多过的最幸福的生日,
谢谢一直以来呵护我们的你。”这个‘你’,指的是谁就不言而喻了。等赶到医院时,
女儿已经昏迷,“情况有些严重,要赶紧送抢救室。”我一下子腿软地站不住,
虽然还怨恨聂轩,但还是下意识打了他的电话。“安安昏迷不醒,已经送抢救室了,
你快点过来!”聂轩听到我的话,语气一下子焦急了:“你们怎么了?等着,我马上过来!
”可直到我五天后带着女儿出院,聂轩都没出现,甚至连电话都没打来一个。回到家后,
聂轩才捧着一束蔫了的玫瑰花和一个塑料袋出现。聂轩把玫瑰花塞进我手里,
却没注意到刺扎破了我的手。他高声把安安喊出来,说给她买了新衣服。安安开心地接过,
把棒球服拿出来一看,又不高兴地撅着嘴嘟囔,“我不喜欢蓝色,我想要粉色的,
而且这个好大啊!”聂轩看着那件明显宽大的棒球服,尴尬的挠头。我认得那束花,
是在方妍的朋友圈的照片上出现过的,那天还是娇艳欲滴的模样,现在已经蔫的发黑。
棒球服明显就是男孩子的款式,他原本是为谁准备的,脚趾头都能想到。安安惊呼一声,
“妈妈你手怎么流血啦?”聂轩这才注意到,赶忙找出酒精棉签,要给我处理伤口。
他靠过来的时候,我看见了他胸口的口红印。聂轩注意到我的眼神,尴尬的拢了拢领口。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——”我心里一阵恶心,用力推开了他。聂轩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开,
讶异的看着我。我连质问他的力气都没了。在他眼里,我和安安根本不重要,
别人不要的东西都能随便塞给我们。我累了,轻声说,“聂轩,离婚吧。
”聂轩不敢置信的看着我,“别闹了,我这几天是有特殊情况。”“而且离了我你怎么生活?
还带着这么个拖油瓶,哪个男人会要你。”我赶紧捂住安安的耳朵,不想让她听见这些话。
安安用她那稚嫩的眼睛看着我,我鼻头一酸,眼泪没出息的掉下来。聂轩得意的看着我,
语气里带着轻哄和施舍,“你手受伤了,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吧。”安安小心翼翼的扶着我,
聂轩却不顾我还崴着脚,扯着我快步走。我懒得理他,就当是带安安去检查身体。
打开车门刚想上去,却在角落里看到了碎掉的玉吊坠。这是我结婚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