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华比我小8岁,娶她的时候她才22,正是鲜花怒放的年纪。
我守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却只能看不能碰,说不煎熬是假的。
有一回我拿她的照片自己解决被她发现了,她骂我下流无耻说要闹到我公司去。
我苦苦哀求甚至都给她跪下了,最后把所有财产都转到她名下这才躲过一劫。
脑子里乱成一团,视线开始变得模糊,我头疼得厉害。电梯里是有监控的,
我还没来得及清理污秽,会不会有人发现?我该怎么办?
回屋缓了好一会那种麻木的感觉才消退些,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再去敲安华的门,
这么大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两口子一起解决。房门紧锁,她出去了。
这套房子是我拼死拼活赚钱买下的,作为我们结婚周年的礼物双手奉上。
我当时以为至少能换来安华的一个笑脸甚至拥抱,结果什么都没有。
她拿着新房钥匙高高兴兴带上儿子出去吃饭庆祝,根本没打算带上我。偌大一个房子,
只有小小的书房是我可以自由出入的。其实我能理解老伴对儿子的溺爱。
结婚半年多她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,在安华的建议下我们去看了中医。肾气虚,肝气郁结,
精泄不畅而成瘀。我居然患有精瘀症!眼看着安华失望哭泣,我的心都要碎了,
从此在家里抬不起头来。我们尝试了很多方法,最后还是安华的朋友介绍了私人诊所,
通过尖端科技实现了我们做父母的梦想。那段日子,
眼看着长长的针头一次又一次扎进安华的肚子里,
看着她惨白的脸我发誓这辈子都要对她掏心掏肺的好。我爸为了感谢儿媳,
把我妈留下的珠宝首饰和属于她的股份都给了安华,
我亲历亲为给安华乡下的父母盖了小洋楼。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,儿子陈宁生呱呱坠地,
我终于圆了做父亲的梦。儿子打小就跟他妈妈亲近,连他去国外留学都是我老伴亲自护送的。
我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打拼工作上,尽量给他们娘俩创造优渥的生活,
儿子和我不亲我也没往心里去。就在我找鞋穿的时候,门开了,是老伴从外面回来了。
“老伴,你去哪了?我正找你呢。”“找我干嘛?”“我想问,
能不能麻烦你陪我去一趟物业?”我想去道个歉,再让物业把这段监控删除掉。“等你?哼!
黄花菜都凉透了,我已经去过物业交代完了。”我长舒一口气,老伴虽然嘴上冷冰冰的,
但心里还是关心我的,已经替我想到了这一步。“谢谢老伴,多亏有你。
”“行了行了别废话了,快拎着抹布去把你的尿擦干净吧,电梯都臭了!”万幸万幸,
还好现在是上班时间,小年轻们都不在家没什么人坐电梯。我惴惴不安的过了好几天,
几次在小区遛弯遇见物业的人我都躲躲闪闪,
好在他们还是向以往一样和我打招呼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额外的平静,就在我以为这件事翻篇了的时候,
突然一个炸雷打得我措手不及。我在电梯里尿失禁的监控录像流传到网上,
被小区同楼的居民看到了转发到业主群。“这电梯怎么看着眼熟啊?不会是咱们小区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