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着饼子咬了一口,又凉又咸,我擦了擦脸,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这时,一青衣女子走来,
她穿着绸缎,气质不凡,要我做一碗面。不远处停着轿子,里面坐着贵人。我打起精神,
将面揉的劲道,切成细条下到沸水里。咬牙把唯一的一块猪肉切成肉末炒了。浇汁,
大火一闷。倒在面上。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。青衣女子撑着伞,我双手捧着面碗,
虔诚地走过去。从帐子里伸出的手如白玉,带着不落凡尘的幽香,指甲涂着丹蔻。
回到摊子下,我脑子里全是那手。不一会儿,青衣女子把空空的碗端来,还有一两银子,
“夫人说你做的面很好吃,让她想到了家乡。”钱够我们生活两个月,我跪在地上夸捧,
“谢青天大奶奶!”她促狭地笑了笑,“府上缺厨娘,你去吗?
”我才知轿子里的贵人是镇国公夫人,给的月钱是我支摊子的几十倍,还可以住在那里,
不受邻里的侵扰。我果断地说:“奴愿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