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师傅点头,摆摆手说不客气。随后像是想到什么,把充好电的手机递我,
还用手比了一个“二”。“刚才你备注“宝宝”的人给你打电话,
就响了两秒……”“叔叔没帮你接到。”两秒。陈墨琛对我,可真没耐心。我握着手机,
笑了笑:“没关系,师傅。”“他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师傅大概猜到了什么,没再开口。
微信里,置顶列表躺着一条陈墨琛的消息。【别闹了,不就是见家长吗?
咱俩在一起那么长时间,你再等等,我会带你见的。】我什么也没回,
干脆利落地把陈墨琛拉黑删除。打完点滴,缴完费,司机叔叔好心送我回家。我下车前,
在后排座椅悄悄留下两百块钱。“耽误你了,师傅,谢谢你。”司机叔叔朝我摆手,
说不碍事。“小姑娘,要开心。”我点了点头,扯出一抹笑。“我会的,一定会。”回到家,
我走到阁楼翻出一个陈旧的行李箱。偌大的一个家,属于我的东西寥寥无几。陈墨琛家境差。
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北京的公务员。我俩毕业后,他求我放弃在本地考上的教师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