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,可惜,接我电话的不是陆月如,而是一个我不认得的陌生男子。
“月如忙着呢,说不出话。有什么急事就和我说吧。”那男人语音上挑,
带着几分挑衅和得意,还没等我开口,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阵甜腻的喘息声,
似乎在向我证明,孤男寡女夜里同处一室会做什么似的。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,
还是说你喜欢听自己老婆在别人床上的喘息声?”我紧握着手机,青筋暴起,
回头看见病房里的女儿透过玻璃,向我递着口型,她在问我。“妈妈接电话了吗?爸爸,
你问问妈妈,她有没有想我。”女儿久病缠身,备受折磨,
唯一的愿望是想让妈妈来见一见自己,可如今,我的妻子,我孩子的母亲,
却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同别人郎情妾意,唇齿交融。无名的火气从脚底直冲头顶,
我咬着牙冲着电话那头放了狠话。“我不管你他妈是哪里来的小白脸。”“现在,
立刻让陆月如接电话。”电话那头似乎被我爆发的怒喝吓到,
呆愣了好一会才又轻蔑的发出笑声来。“都说了月如忙着伺候我呢,怎么你还不信呢。
”好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,透过听筒传过来的是陆月如更加放肆,更加甜腻的喘息声,
我强忍着胸腔里的怒意冲着她开了口,盼望她能清醒一点,尽起一个做母亲的责任。
“陆月如,小念匹配到了合适的骨髓,后天就可以做手术了。”“她很想你,
想在手术之前见你一面,你…”可我话没说完,便被陆月如激昂的尖叫声打断,
好半天才平复下来似的,带着沙哑的倦音开了口。“那丫头的死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?
一条贱命而已,死了也就死了。”“你季城南要是舍不得她,就陪她一起去死,
省得天天碍我的眼。”“没个眼力见的东西,我养条狗,狗还知道在我办正事的时候不叫呢。
”她说完这句,便利落的挂了电话,只留给我嘟嘟的尾音声,顿时涌上一股子火气,
满是血味猩甜气息。狠狠将手捶上墙壁,短暂的疼痛让我的意识回了笼,搓了搓脸后,
便强挤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