踮起脚,像个执着的疯子,在这棵树上找了又找。拼命想向自己证明这件就是个巧合,
一次两次是,那几十次呢?我找不到骗自己的谎言了。手里那数不清的红绸明明很轻,
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都说眼泪是咸的,可我怎么感觉今天的特别苦。五年前,
沈昱辰送我平安符时,告诉我这个寺庙求平安特别灵。我当时还笑他:“真是傻子,
这个庙求姻缘才灵。”他捏着我的鼻子,将我搂进怀里:“那我不管,
我只要我的岁岁平平安安。”所以这五年里,他早在这求了千百遍他们曾经的爱情。而我,
他只要我平安。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下山,如何启动车开往我和沈昱辰的婚房。
我只记得我在对向的车上看见了沈昱辰与苏安宁。“砰!”我猛的清醒过来,
前面那辆车早已近在咫尺。“你怎么开车的啊!下来!
别以为哭就能解决这件事了......”车窗外的人剧烈的拍打着我的车窗。慌乱间,
我下意识的就给沈昱辰打了过去。“我说了我在忙!你是没有朋友吗,这点小事也要叫我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