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我穿着那条婚纱被送进礼堂时,才发现他妈妈根本没来。狭小拥挤的礼堂里,
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十个人。我尴尬的在原地等着迟迟未出现的乔柏川。十分钟不到,
宾客就陆续走光了。我的新郎依旧没到。我无奈踩着高跟鞋,拖着沉重的婚纱走到休息室,
拨通了他的电话。十个电话过去,一个都没接。我的妆已经哭花了,拿起镜子一看,
睫毛膏已经随着眼泪将我的眼睛封住了半边。整个眼圈黑乎乎的,看上去像个滑稽的小丑。
哭到筋疲力尽时,乔柏川终于姗姗来迟。
我那老旧的婚纱和他身上精致的西装看上去格格不入。西装左侧别着一个特殊的胸针。
我在张潇潇的身上看见过同样的!“对不起,我来迟了。”“婚纱已经租了,
我们今天还是把婚礼完成吧。”我惊讶的看着一点都不羞愧的乔柏川。“你父母不在,
宾客走了,牧师也走了,从头到尾我都没看见过戒指的影子!”我深吸一口气,
最后平静地说:“我累了,先回去了。”其实我看到戒指了。张潇潇的朋友圈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