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昏迷时吐露的爱而不得,用情至深。她从没对我说过。我突然意识到,
这段婚姻走到了尽头。......在徐沐妍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诊室时。
我明显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包含同情和嘲笑的视线。
因为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来医院挂我的人流号了。我有些难堪,手里死死的攥着那张挂号单,
强撑出一个微笑:“沐妍,你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做流产手术了。”听我这么说,
她眉头紧皱,伸手拿起桌上装着热水的纸杯往我身上泼了过来。“林清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