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”“现在连房子都没了。”我点点头。“那他怎么赔?”“听说要分期。”哥哥看着我,
“知羡,你真的不管他了?”我抬起头。“哥,如果是你,你会管吗?”哥哥沉默了。
“不会。”“那就对了。”我合上文件,“他的死活,跟我没关系。”一周后,
我听说贺年川住院了。在看守所里,他用头撞墙,导致颅内出血。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。
手术需要多名专家会诊。还要全程记录。贺年川醒来后得知这个流程,当场崩溃了。
他拒绝治疗,说自己社恐很严重,不敢面对那么多人。医生没办法,只能强制治疗。
可贺年川的情况越来越差。他的社交恐惧症已经到了重度了。只要有人靠近。他就浑身发抖,
甚至昏厥。最后,医院把他转到了精神科封闭治疗。我听到这个消息。心里没有一丝波澜。
甚至觉得有点讽刺。他一手打造的社恐人设。最终成了他的牢笼,把他自己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