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一边撑着东倒西歪的江婉,一边用从未有过的柔软语气对我说,“我给她叫个车就回来,
我们......”话音未落,江婉抬头突然在他嘴角蹭了蹭,像个撒娇的恋人。
那个动作太过熟稔,仿佛排练过千百遍。“不必了。”我往后退了一步,
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,“比起我,她好像更需要你。”转身时,
我听见周斯越在身后喊我的名字。但随即就被江婉的嘟囔声盖了过去。
我头也不回地走进电梯,电梯门关上前的最后一秒,看见他还在努力挣脱那个拥抱。
回家的路上,代驾司机把空调开得很足,可我还是觉得闷。
窗外霓虹在泪水中晕成斑斓的色块,像极了前年情人节,我和周斯越在江边看的烟花秀。
那天他收到江婉的消息后,也是用这样歉疚的眼神看我:“她今天心情不好,我得去陪陪她。
”手机震动时,锁屏上周斯越的消息亮起来:「我刚把江婉送回家,安顿好了就马上回来。」
紧接着又一条:「她吐得厉害,今晚我可能回不来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