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一辈子,只是短短四年。将小狸奴塞进怀中,抬头却看到原本满满当当的牌位空无一物。
我脸色一白,转头去秋月院中。她懒散地躺在木椅上,手中把玩着一块染血的白色皮毛。
正是小狸奴被剥下的皮。而一旁的家仆正在烧火,一刀刀劈下去的,竟是我亲人的牌位。
我恶狠狠地盯着秋月,她莞尔一笑。“阿琛真好,我说看那个畜生不吉利,
他就扒了小畜生的皮。”“我说道长算卦,家中供奉牌位损我寿命,
阿琛当即就交代仆人劈开烧了。”“公主呀,你说我先劈那一块呢?是你父皇,
还是你母后呢?”我狠狠攥着手指,死死咬着牙,想质问她究竟想要什么?
傅景琛已经休了我,我也命不久矣。秋月,还想如何?“跪下求我,
我就给你这些晦气的玩意。”见她作势要把父皇的牌位丢进火中,我扑通跪在她面前。求你。
可我哑了,说不出话。只能一遍遍磕头,磕到头破血流。秋月慢悠悠站起,
一步步来到我面前,拿着父皇的牌位扇在我脸上。血从嘴边流下。她反手把排位丢在火中。
我顾不上其他,扑倒火旁,要抢牌位,就被家仆死死按住。秋月抬脚揣在我肚子上,
撕裂的伤口让我闷哼一声。“出府可以,我的孩子留下。”4在我凄惨的啊啊声中,
肚腹又一次被开膛破肚。那个死婴被取出。她一刀砍在孩子脖颈,小小的头掉在地上。
秋月嫌弃的看了一眼,示意家仆把一分为二的死婴拿走。“拿去给阿琛,
就说公主不同意被休,自己刨出来砍了孩子,只为让我孩子不能投胎转世。
”我躺在一滩血水中,猜测傅景琛得知后的表情。许是愤恨,许是暴怒。又说一句,
我这个人真该死。或许,会刺我一剑,送我归西。秋月看着遍体鳞伤的我,
一脚狠狠踩住我的手指。用力,碾压。我两眼发黑,几乎晕厥。又被一盆冷水泼醒,
秋月低头凑在我耳边,小声说,“公主,阿琛的娘亲是我杀的。谁让她不长眼,
撞破我的好事。”“也是我告诉傅景琛,因他娘亲撞破你的奸情,
才被寻了偷簪子的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