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耐道。“买个小雨伞这么久,是不想帮助我恢复记忆了吗?”我攥紧拳头,
眼里打转着泪水。“段嘉恒,分手吧。”1.话音刚落,全场哄笑,段嘉恒的兄弟们讥讽道。
“沈慧琳,这种话你都不知道说了几百遍了,第二天还不是低声下气来找恒哥。”“这几年,
你替恒哥跑腿买的小雨伞都能开超市了,这次喝点酒给恒哥赔罪就算了。”听到我提出分手,
段嘉恒面上依旧玩世不恭,恍若未闻。“又玩这种烂透了的把戏,
你把桌上的威士忌都喝完了,今天这事就算过了。”我扯了扯唇,心中被巨大的无力感包裹。
看着他自私自利的样子,我有那么一瞬间想委屈爆哭。曾经我们真的相爱过。
我是遗体收敛师,家里人嫌弃我的职业晦气,跟我断了来往。在我最无助的时候,
我遇到了段嘉恒。他在酒吧里当着调酒师,当他知道我酒精过敏后,立刻辞去工作,
说怕我闻到味道也会不舒服。可是现在,一切都变了。见我迟迟没有照做,
段嘉恒手底下的兄弟摁着我跪下,逼着我仰面喝完了整瓶威士忌。“一个给死人干活的,
还敢下我恒哥面子,隔着三米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死人味!”我求救般看向段嘉恒,
可他依旧神色淡淡。心彻底凉透。从前,他母亲病危时拿不出钱,整整一个月,
我接下各种高腐、断肢、碎尸的活.有一次巨人观的尸体直接在我面前爆炸,
我吐完胆汁后继续回去工作,只为了给他母亲凑医药费。那时候他哭着说心疼我。可现在呢。
“恒哥,沈慧琳的状态不对,好像真的酒精过敏,要不要叫救护车。”闻言,
段嘉恒面色一紧,作势就要起身。他怀里的沈佳月却一把将他扯住,
在他耳边不紧不慢道:“嘉恒,她肯定是借着你失忆骗你的,快走吧,我都要等不及了。
”段嘉恒眼神在我身上停留许久,最后嗤笑一声,搂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大步离去。
我躺在地上承受着酒精过敏的折磨时,他和沈佳月纠缠的不知天地为何物。眼泪无声滑落,
心里的痛比身上的伤更痛彻心扉。2.酒吧工作人员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