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微弱的闪光嘲笑着他的愚蠢。“不会的,女儿,我的女儿,她在哪,她现在在哪!
”过去种种记忆宛若走马灯般剜着他的心口。周越溪想起三年的日日夜夜。
他为了和姜宁宁多玩一会,只给咳出血的女儿喝滚烫的开水。还有夜深,女儿因毒药大哭时,
他和姜宁宁就在隔壁床,随她的哭声一步步深入。
同样意识到发生什么的姜宁宁身体猛地抽搐。她捂着肚子,感觉胃部像是被百虫啃噬。
“呕——”姜宁宁喉头抽动,未消化的饭菜吐了满地。酸臭的味道让人们纷纷捏紧了鼻头。
周越溪却像闻不到般,扑到我身边大叫:“她在哪,我的女儿在哪!夏为安,
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!”我直接关上车窗,只让他和我电话联系:“说什么呢,周越溪。
”“你的好女儿,你这辈子唯一的孩子。”“不是在三天前,被你亲自喂下毒药疼痛致死,
死前还被她的爸爸用车碎成两段,手脚都成了她妈妈喂鱼的工具吗?”我示意特助开车,
笑看后视镜周越溪的表情彻底失控。“哦,我还忘了。”“她不仅死无全尸,
连墓地都随便抛进野坟。”“周越溪,你还真是个好爸爸啊。”车子呼啸而去。我挂断电话,
将女儿生前最后一张照片也从手机删去了。孩子到底是无辜的。她的手脚算作我猫儿的陪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