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我们儿子的百日宴。”她将身体往后靠,姿态亲昵的牵着章海文。
“但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你这样的无名小卒,可不配上桌。”两人对视的眼神拉丝,
我被激的胃酸反流。章海文穿着簇新的当季高定,面色红润,带着养尊处优的贵气。
手间的腕表,似乎是我最爱的那块。而我,身上只是还算干净的旧衣服,
和遮掩不住的新伤旧痕。看到我面黄肌瘦的憔悴模样,他得意极了。“沈念安,瞧你这样子,
活得还不如我家的保姆。牢里应该没空调吹,没女人陪吧?”熟悉的公鸭嗓异常聒噪。说着,
他伸手在傅茜涨满的前胸捏了一把,又将衣领往下扯,露出傅茜白嫩脖颈上的点点暧昧红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