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余额数字,盘算着明天去为自己买一套寿衣,再买处墓地。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。
我捂着胃部,蹲坐在路边。“先生,你怎么了?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路人看我脸色惨白,
好心询问。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我拼命扯出一丝笑意,拿出随身携带的止痛药。药很苦。
却不及心底的苦涩。豆大的汗珠滚落,足足缓了二十分钟,药效上来才好一些。上楼时,
在电梯里整理一下。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。输入密码开门,
迎面撞上欲要出门的谢未宁。“死哪里去了?”“楼下买个避孕套要这么久?!
”我平静的将手中的避孕套递过去。很快,卧室传来欢好的声音。似是报复般,
谢未宁的声音从未有过如此欢愉......我蜷缩在被子里,一遍遍告诫自己,再忍一忍。
一夜无眠。“箫云生!”清晨谢未宁的声音响起。只是没有了往日的温柔,
取而代之的是凌厉。担心她会看出异样。我吃了双倍的止疼药。“有场饭局,陪我去应酬。
”她在穿鞋时抬头看我,下达命令。随后将一套黑色西装扔给我。“你怎么了?
脸色这么难看。”我心脏骤然一紧。她是在关心我吗?自从出事后,
谢未宁从为关心过我的死活。我们从恩爱到憎恨。我知道,她恨不得我去死!
“我......”不等我开口,谢未宁烦躁打断。“别以为我关心你,
你的死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“我是心疼惊鸿,不忍心让他喝酒应酬,
看在你皮囊还不错的份上,让你去陪酒......”原来如此。我苦笑,
淡淡出声:“知道了。”谢未宁蹙眉看我。抛下一个冷眼后,开门走出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