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轻舟被秦秋水扶倒在怀里,还惨白着一张脸说:“不是易光哥的错,你别这么说,
本就是我打扰你们了……”他蓦地咳嗽起来,苍白的脸颊因为咳嗽陡然转为涨红。“谢易光,
道歉,阿舟是我朋友,你凭什么赶他走!”心中对秦秋水的最后一丝爱意在此刻荡然无存,
我冷笑到:“秦秋水,现在带着这死残疾,滚出我的视线。”秦秋水懵了,
她没料到我会这样说,脸上的呆滞显得很是滑稽。以前,每每涉及到牧轻舟的事情时,
都是以我道歉收尾。不管是秦秋水去照顾牧轻舟而夜不归宿,
还是牧轻舟趁秦秋水没在家来挑衅我,都免不了秦秋水对我大吵大闹,哭着要我道歉。
等秦秋水反应过来时,她扑上来拽住我的衣领,高声骂到:“你什么意思,你居然赶我走?
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!”牧轻舟还没坐回轮椅就被丢在地上,他眼底闪过一丝阴鸷,
开口却说:“别吵架,我马上走,我马上走!”他故意匍匐在地上,像条丧家犬往前爬,
这副狼狈的模样却让秦秋水红了眼眶。赶在秦秋水质问我前面,我后退几步,
一脚踩到牧轻舟的手上让他痛呼出声。“秦秋水,这房子是我租的,这么几年,
你有付过一分钱吗?”我租的是独栋公寓,租金高,这些年一直是我在负担。
“现在我们分手了,该带上东西滚出去的是你!”我毫不客气进门将她的一堆东西往外扔,
其中包括高档化妆品,以及各种电子设备。她一边肉疼,一边去捡,
完全无瑕顾及身后早已扭曲了面容的牧轻舟。望着台下的牧轻舟,我露出一个畅快的笑。
这次,终于让我扳回了一局。第二天,我回到公司上班,却发现上头空降了一个领导。
而我作为她的直系下属,被喊进了办公室。椅子转动的瞬间,领导笑到:“别来无恙啊,
学弟。”我哑然,我的领导,变成了高中的学姐,楚婵衣。高二时,我妈妈因病去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