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给你买糖吃好不好?”“周淮安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,你不如直接痛快点,
没必要这么假惺惺的!”陈玉兰眼神冰冷,一只手始终护着女儿。她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,
周淮安又将女儿抢了去。刚刚在家里面,周淮安已经将打的野味留下了。
现在手里面除了那杆枪什么都没有,家里一贫如洗,钱周淮安更是没有了。
他要去给女儿买糖?拿什么买?用枪抢吗?“媳妇,你真的误会了,我是真的改了,
你放心从今往后,我绝对好好做人,对你和闺女好。”说着,他转身朝着小卖部里面走去。
周淮安家里面是真的一贫如洗,那几年,他嗜酒成性,又好赌。
本来妻子陈玉兰带着嫁妆过来,是想要跟他好好过日子的。可谁知两个人结婚没两年,
那点钱就都被周淮安造光了。现在还欠下一屁股债,家里已经真的穷的揭不开锅了。平日里,
女儿更是连饭都吃不饱,更别说糖了。想到这里,周淮安心里一阵自责。他走进小卖部,
心念一动,一只野鸡出现在自己的手里面。拎着野鸡走进去,
周淮安笑嘻嘻地看向柜台里面的村支书刘奎。“刘叔。”“哟,这不是淮安吗?
今天来得早啊。”刘奎一脸假笑,眼神里却全是鄙视。周淮安的人品,全村人都知道,
这小子好吃懒做,都白瞎了那么个好媳妇。周淮安经常来自己这里买酒,正所谓来者是客,
冲这一点,他自然表面功夫要做足了。一边说着,
刘奎伸手熟练地从货架上拿下一瓶劣质白酒,放到了柜台上面。然而,
奇怪的是周淮安今天看都没看一眼。他举起手里面的野鸡,说道。“刘叔,
我想用这野鸡换一点米面,然后换两根麦芽糖你看行吗?
”“嘶......”刘奎皱着眉头,难以置信地看向周淮安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这小子转性了?那手上的野鸡倒是好东西,可这小子好容易搞了一点值钱的东西,
不买酒怎么还买上米面了?“淮安,你换这些东西干什么?”刘奎伸手扶着酒瓶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