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媳只想腹中的孩儿有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父亲,只想维护咱们陆家的名声。
”纪真神态悠闲。她话音未落,
陆欢忍不住讥笑道:“我们家的名声轮得到你一个商户女来维护?”“商户女的名声再难听,
也比不过堂堂吏部侍郎知法犯法兼祧两房难听。”纪真语气平静。听到纪真污蔑儿子犯法,
陆原彗眼睛瞪得溜圆:“你胡说八道,兼祧两房何时违法?”纪真等的就是这句话,
她看向陆原彗夫妇:“公爹,母亲,虽大临律法没有明令禁止官员兼祧二房,
但为何京城官员,没有一人传出兼祧两房之事?”“还不是因为虽无律法,但有君心吗?
”“夫君作为陛下钦点的探花郎,如今入主吏部,正需以身作则,如果他传出兼祧两房之事,
陛下会如何看他,京城勋贵又如何看咱们陆家?”纪真一席话说得陆原彗老脸通红,
他再生气,也得承认她说得有些道理。他避过纪真眼神侧了侧身,
佯装嗓子不舒服的咳了咳:“兼祧一事先不提,管家的对牌你也收回去,
别总拿管家一事当儿戏。”这是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?纪真心头冷笑,
她拿出来的东西断没有再收回去的道理。“公爹恕罪,儿媳不能收回去。
”纪真懒洋洋的话音落下,除了陆家老两口,陆家其他人都兴奋起来。
他们只知道陆原彗给了纪真银钱和铺面,并不知道到底给了多少钱,
私以为他们陆家有钱得很。何况掌家里面的有多少油水可捞他们都清楚,
纪真现在主动把掌家权让出来,他们当然要争一争。陆宗一边假惺惺劝纪真,
一边又给薛氏夫妇上眼药:“嫂嫂,你掌家我们都信得过,
只是这几个月来库房的人越来越不像样,我前些天去库房借扇屏风,
库房的人居然说你不准借。”陆宗妻子舒青青也道:“是啊嫂嫂,我前两天生病,
想吃支人参补补,库房却说没有了,要吃得自己出钱去药铺里买,你说这叫什么事。
”这时她又恬不知耻的叫上了嫂嫂。陆单夫妇也不甘示弱,你一言我一语道:“嫂嫂,